第288章 闲谈
“狗子你的意思是赊账？这张瑞我们能够信的过，可是这蒙古人，我们都没有见过不是？”梁氏说道：
“我明白了，狗子的意思是根本就不用认识，毕竟我们跟蒙古人没有任何的恩怨，所以正常情况之下他们不会断了跟张瑞之间的联系跟交情了，毕竟他们每年都要做生意，而咱们就跟以往一样，直接赊给他们白药就好事吧！等战争结束了，边关生意可以做的时候，至少他们还欠了张瑞一个天大的人情呢！”老爹说道：
“对我同意老爹的说法，这样张瑞以后跟他们的贸易也会更加的容易，况且二弟说的对，就是阿勒别古速其实也在打这白药的主意，原因就是这东西他们需要，所以他们不敢拿了之后就翻脸对吧！”杜雨柱说道：
“恩大哥你最近真是长进了不少，就是这么一个意思！”杜雨晖说道：
“那我们就赊给他们几十斤？”梁氏问道：
“娘这个时候咱们就大气一点，别让人说咱们小气，给他们200斤好了！”杜雨晖说道：
“这么多？”老爹也跟着问道：
“老爹咱们一定要记住了，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，况且咱们可以让张瑞说，今年就这么多产量了，都给他们了，这样他们会记住咱们一个巨大的恩情的，况且咱们根本就不吃亏的，因为老爹你可以让张瑞去跟蒙古人谈一笔大买卖，到时候咱们就什么都可以赚回来了！”杜雨晖说道：
“大买卖什么大买卖？你说的是买牛羊吗！现在这边的牛羊价格是高，但是弄不回来啊！”老爹说道：
“老爹你说的不错，是买牛羊不假，但是我们也没有打算今年运输回来啊！今年我估摸着仗就打完了，明年边境贸易一定会重新开启的，到了那个时候我们就可以疯狂的压价了，老爹你要知道，做生意不要老是看着自己，也要想想我们的对手，现在大宋的牛羊价格是疯涨，但是蒙古跟大金国还有其他番邦呢！其实他们手里的牛羊价格是玩命的在掉价的！”杜雨晖说道：
“恩这是……奥我明白了，不管是哪一个番邦，他们唯一盛产的就是牛羊尤其是马这些牲口，毕竟他们是草原民族，每一年贸易的时候，也许他们手里的牲口数量是没有太大改变的，但是现在这一年不交易，就好比咱们家的羊群一样，这天天都在卖烤全羊，居然数量还看不到减少，这母羊只要足够了，一年都可以产一到两只崽子或者更多的，二弟你的意思是，这憋了一年草原人手里的牛羊恐怕，就更多了吧！”杜雨柱说道：
“我草大哥你越来越厉害了，会思考问题了，是的我就是这么个意思，他们是正八景的地广人稀，谁家都放牧，咱们家去年买了30000只羊，这连吃带杀的，现在还有20000只左右呢，要是这30000只羊，咱们不吃那么多，你们说这要是两年以后，那要多少只呢！也就是说中间有一年不交易，我估摸着没有10万也差不多有80000只了吧！一个部落弄这么多牛羊马！同时他们一个部落才多少人，有10000人都是大部落了，这个时候如果他们手里原来就有10万8万只羊的话，现在我估摸着，他们正在为今年过冬的时候，给这些牛羊马匹准备草料而犯愁呢！咱们家都是拿大白菜跟胡萝卜还有糙米扛着的，才养活这些牲口的，他们呢！而草原一旦牛羊多如牛毛的时候，去一个商队跟他们交易，谁家都打算卖的话，老爹娘亲，你们说他们是不是自己就会玩命的降价了啊！”杜雨晖说道：
“你的意思是？这大宋跟大金国打的这一战，咱们居然可以从中占到大便宜了！”梁氏问道：其实老百姓永远都不知道，要不然后世的美国怎么那么爱打仗，很多见不得光的灰色利益都是那样产生的！
“当然了！咱们给蒙古方面提供免费的白药，然后呢！让他们准备好牛羊，我们不要别的，我们要的就是，如果双方可以贸易了，那么他们那边的牛羊优先收购权必须给我们，如果张瑞不是傻子，他完全可以把这事办成是我们帮助他们消耗掉多余的牛羊，而不是我们给了他们免费的白药，求着他们把优先收购权给我们，这事老爹你跟张瑞说明白了，并且他们明年的价格一定会比去年低的更多，到时候如果我们可以大规模的垄断到从北方贩卖过来的牛羊的话，那么我们将有牛羊的定价权了，到时候卖多少钱就是咱们说了算了！况且这一战打完了之后，就是大金国，他们的老百姓也损失不少，只能是用牛羊跟我们贸易，现在我唯一担心的问题是，明年我们到底有多少地方可以存放这些牛羊，如果足够的话，那么我们有足够的钱可以买断这些牛羊不是吗！”杜雨晖说道：
“你打算把整个北方的牛羊都给买了？那要多少东西喂养啊！”老爹也是吃惊的问道：
“这个到时候看看再说吧！就连张瑞他们这样有实力的家伙，每一次贩卖的牛羊也就是1000多只而已，上一次如果不是老爹你告诉他，要让他把钱都押进去，他们根本就不敢这么大的手笔，而我们就不一样了，趁着这一次机会，大量的收购之后，将来我们自己繁殖啊！老爹你们不要忘记了，临安府的宅子今年8月份就差不多完成一期工程了，而后面的那些工程今年干不完明年端午节左右是没有问题的，那里可比我们这边大了4倍不是吗！到时候那边可以存放10万只羊都是没有问题的，所以我还是那句话，这个事咱们到时候再说，但是老爹你一定跟张瑞说明白，白药可以赊给他们，但是牛羊的收购权利必须给我们，还要变成是我们帮他们的忙，同时呢！还有最关键的一点，这白药跟以往一样，都是拿老虎什么的交换的，这个我们不趁火打劫，让北方人慢慢的去弄人参灵芝吧！到时候仗打完了，粮食价格就会下来，我们有赚的，还有也是最关键的一点，我估摸着，今年这一战打完了之后，呵呵呵明年就不能打仗了，但是后年就不好说了！！”杜雨晖笑嘻嘻的说道：因为他非常清楚，今年岳将军会在冬天之前结束战斗，而明年双方会罢战的，因为洞庭湖有叛乱，到时候岳将军会去评判，后年也就是1136年，岳将军会继续出击，到时候一大仗，大金国一定会再次封锁边境贸易的，一方面是他们有损失，第二方面他们也怕这些贸易的都是大宋的密探，这个正常，哪有一边打仗一边贸易的，所以杜雨晖在筹备两年之后的事情了，毕竟他能够未卜先知，所以将来再次掌控牛羊的定价权是及其正常的，而明年他将会投入一笔庞大的资金了。
“这事我们都听你的，你说怎么弄就怎么弄好了。”老爹说道：一听这啥时候打仗啥时候休战的，所有人都不会跟杜雨晖争执的，因为这家伙简直就是神仙，他说的就没有不准的时候。
“那老爹你就通知张瑞好了，不过边境不好走，你最好让蒙古那边亲自过来人，到时候把白药带走，这样张瑞能安全很多，他要是过去送，出了意外，将来咱们跟蒙古那边接洽就不容易了。”杜雨晖嘱咐道：
“恩你说的有道理，我明天进城去跟他说这个事，还有明年的野驴你怎么打算的。”老爹问道：
“明年的野驴该收还要收，到时候在说吧！也许我打算多要点，尤其是牛皮什么的，呵呵反正弄成了阿胶也坏不了，我还是那句话，这些事明年在说，毕竟我们要看工期才能决定。”杜雨晖说道：
“恩好，那我这段时间还继续买店铺收庄子吗？”老爹又问道：
“当然了尤其是庄子，我们需要的是田地，只有足够的田地，才可以养活我们这么多人，只不过有一个问题老爹，你帮我问一下张瑞，让他打探打探，咱们大宋不如前朝那样管理耕牛那么严格，但是我就纳闷了，怎么就没有人大规模的从北方引进呢！他们每一次买回来的牛数量也不多，难道北方的少数民族也没有多少牛吗！如果北方人手里有足够的牛，就是价格高昂的话，那么我们到可以试试，多弄回来一些，只不过这到官府登记太麻烦，这样如果张瑞把事问明白了，老爹你跟大哥去趟官府吧！要是不用登记就好了！毕竟他们是买牛的，我就知道，大宋的法律都是用来约束平民的，这中间一定空子可以钻的。”杜雨晖说道：当然了他非常清楚，历朝历代尤其是史书上写的那些，其实就是写的，到底当时有多少人能遵守，或者是中间是否有漏洞可以利用，这就不会写在史书上了，所以呢！很多后世人可能就认为那都是对的，而没有人去辩驳了……